季清河后知后觉的看着熟悉的门,迟钝的问:“不是说要回家吗?”
下车后温望舒才说:“这不就回家了吗?”
季清河才露出了一路上唯一的一个笑。
温望舒舒了一口气,还能笑就好。
两人回家以后温望舒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季清河捧着并没有喝。他看着忙着给自己找事情做的温望舒,忍了忍还是开口问:“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温望舒剪了一朵淡黄的玫瑰,细心的剔除扎手的小刺,放到季清河手里。
“有啊,那我可以问吗?”
季清河喝了一口水,“你问吧。”只要她问,他就什么都愿意说。
“李教授和你说的问题会影响你的生命吗?”
季清河怔怔的看着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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