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烫烫的。
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季清河慌张地站起来,温望舒一脸无辜地抬头看他。
“……你、你怎么可以摸我的耳朵?”
“不不不,这个叫耳垂哦,我正在学解剖。”
季清河:“……”我不是要和你讨论专业知识啊!
温望舒继续笑盈盈的说:“耳垂也不可以摸吗?”
季清河给温望舒定了许多的规矩,很多地方都不能碰。
季清河正想说什么,就见温望舒一脸苦恼的说:“……那我可不可以摸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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