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河就是一个死人现在也有感觉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温望舒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摸过去,时不时的还要量一下粗细,然后顺带和自己的手指比一下,偶尔还拉拉上面的肉,动作倒是轻柔的很,就是因为太轻了,他总觉得像是羽毛慢慢拂过,有一点发痒。

        她的头发随意的扎了一个小丸子,几缕碎发散在鬓边,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睫毛特别的长,又弯又翘,鼻头圆而翘,认真的拨弄着他的手指。

        就像在研究哪一根手指才是里面长得最好看的,季清河也有一点迷惑了,有那么好看吗?

        他现在还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是“手控”,看上一双长得好看的手就移不开眼睛,季清河的手是其中的翘楚,骨节精致,没有多余的肉,皮肤白皙,若是在阳光下甚至会有一种纯澈的透明感。

        没有一点疤痕和一颗小痣,无论从骨相还是皮相来说都是绝佳。

        “有那么好看吗?”他还是问了出来。

        看的认真的温望舒被吓的抖了一下,季清河笑了起来,又问了一遍:“很好看吗?被吓到了?”

        温望舒点头,抬头看着他,“好神奇啊。”

        季清河懵了一下,她又在说什么听不懂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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