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是磨砂的,但是质量很好,一点影子都透不过来。
她原本是靠在床屏上,洒洒的水声就像一首催眠曲,她的眼皮慢慢地合拢,顺着睡意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整个人窝在柔软的枕头里,闻着熟悉的味道,睡着了。
季清河擦干了头发,洗完澡的皮肤更白皙透净,他穿着黑色的睡衣,只露出了手腕和脚腕,遮的严严实实。他擦的很慢,似乎是在拖延着时间。还带着湿意的头发给他的面容增添了一点柔软,衣服上有憨态可掬的小兔子,一看就是和温望舒身上穿的那套是情侣装。
他拉着衣角,泛着薄粉的指尖因为用力一点一点的变白,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进来的时候头脑发热的拿了这一套,现在要他怎么出去?
季清河都可以想象到温望舒看见他穿这身衣服时的表情,微微下垂的眼一定会瞪的溜圆,更像成熟后金黄的杏子,干净又柔软,小小的酒窝会在白净的脸上一点一点的冒出来,淡粉的嘴说不定又会说出什么让人不好意思的话。
只是这样想一想,脑子里就生动的勾勒出来。
既然都这样了,那也没关系,反正只有她一个人看得见。
他心里蓦的生出一股勇气和不为人知的期待,还带着水汽的手握住把手,打开了浴室的门。
他抬眸微微躲避地看向床,怔愣片刻然后慢慢的笑起来,如同秋日晚上的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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