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河没有颓败多久,身上的不适在提醒他。他深吸一口气,动作迟缓地往洗手间走去。

        实在是太疼了,他忍不住拧起眉。

        温望舒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因为难以忍受而紧紧皱起的眉,他脆弱了。似乎一阵大风来就可以刮走,易碎的就像大姐送给她的小琉璃灯,一个没看好就摔在地上碎的稀巴烂。

        季清河现在的感觉就和小琉璃灯一样,似乎温望舒不看仔细一点,就会碎掉一样。

        她皱起眉,清河哥哥的身体实在是太差,等他好一点了得好好锻炼一下。

        见他动,温望舒也没有继续留在外面。她拿出手机,飞快的查阅起来。

        房子很冷清,装饰也很常规,几乎没有主人的痕迹。温望舒进了厨房,厨房干净的很,一看就没有人用过。

        她听赵婶说过家用电器怎么用,很快就烧好了热水。

        她看着时间,估摸着季清河差不多了就把水端到门口,敲门问:“清河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季清河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听见温望舒的声音一下子想起她为自己做了什么,苍白的脸有了一点红晕,看上去气色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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