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哭了?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你别哭,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医院!”

        温望舒慌张地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怎么就哭了呢?

        “不用!”发热期的自己就不像自己,季清河十分厌恶这样的自己,更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在一个人面前丢脸就足够了!

        他自暴自弃般抓住温望舒的手,眼睛里一片空白,那张在温望舒看比软糕还软的唇慢慢地说:“为什么?你的信息素呢?”

        他说的很乱,可是温望舒好像立马就听明白了。

        她站在连坐直都做不到的季清河面前,眼神落在他紧握自己手臂的苍白手腕上,削瘦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好像完全掌握了他。

        刚刚所有的慌乱都褪去,温望舒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愉悦感,这感觉来的很快,微弱的就像夏日的萤火虫,却在心里留下了那样美好的感觉。

        就像眼前的人一样。

        她似乎在求证什么,“……我可以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吗?”明明是请求,可是她好像已经掌握了问题的答案。

        “……可以。”季清河瘫软在椅子上,绝望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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