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看着对面的祝泽，杜然心情有些复杂。
坦诚来说，最开始杜然挺喜欢祝泽的，在这一辈里面，祝泽算是年少有为，一群天之骄子里面，他最是拔尖，处事也公证。
只是这一切似乎在祝泠出现之后就变的不一样了，站在祝泠这个角度看，杜然才发现这个哥哥有多么不靠谱，溺爱养妹，助纣为虐，甚至在知道祝泠是他妹妹的时候，还想着要维护祝涵。
好在杜然还不知道祝涵是祝鹤私生女这件事儿，不然只怕现在就是直接拿着扫把把人给打出去了。
“你和泠泠关系很好？”祝泽看着杯中的茶叶，好半天又说。
杜然抿唇，轻轻嗯了一声。
祝泽勾了勾唇，发出一声喟叹：“泠泠现在不叫我哥哥，以后也不会承认我是她哥哥，我做错了太多事，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原谅。”
一桩桩一件件，那些事情单独拎出来说都是一部血泪史，更别提那些事全部堆积在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当年那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来到家里，他要是能够再多一点点耐心，少一点点针对，也许一切就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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