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想看热闹的人,一听柳云帆这话,顿时有人不乐意了,“自己跟这柳编撰有启齿,你说他就好,干嘛带上一堆人?”

        “柳编撰有没有看不上其他小官,我们不清楚,但你刚才的话把咱们都骂进去了,咱们却是亲耳听到的。”

        “适才这位同仁称呼你姚编撰?所以你也是个编撰是吧?”虽然柳云帆反驳这人的话,有拿所有跟他一样站着的人当挡箭牌的嫌疑,但要是眼前这个胡须有花白的人不找事,也不会有柳云帆的反击,“我看你是年龄一把,还跟人柳编撰一样当编撰,心里头不舒服,这才没事找事找人不痛快吧?”

        “今年的新科状元和三年前的新科状元,都是年岁不大的年轻人,很明显你这个编撰不是因为考上状元封的,所以怕是在翰林院待了不少年岁,到如今还是编撰吧?”

        “一个人如果一直在一个位置上没提升,要么是能耐不行,要么是性格不讨喜,被人压着不能升官,不知道姚编撰属于哪类人呢?”

        能入朝为官,尤其能留在京城当官的,多数都是有才之士,所以柳云帆一句反问的话,就让性格不讨喜的姚广欢瞬间被那些跟柳云帆一样独处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脸皮发红。

        姚广欢哪里会想到,自己不过一句话,就跟犯了众怒一样,当即连连称道,“不不不,我没说大家,我是跟我同僚闹着玩的,没其他的意思,万望大家见谅。”

        谁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这是刁难柳云帆,只是他那话的确容易引起歧义,大家谁也不乐意被误伤,才会有人站岀来反驳,如今当事人自己都澄清了,那些人自然不会再替柳云帆收拾人。

        柳云帆也知道自己适才的做法有些不厚道,当即拱手向几个开口的人说道,“柳谋刚才的话纯粹是为了堵姚编撰的嘴,没曾想会扯上诸位,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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