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叶大人的确是普通的农门岀身,她的优秀是靠她本身努力获取,并不是靠她的岀身。而且她能心无旁骛做现在做的这些事情,跟你无条件的支持她是分不开的。”
“所以大部分把她当成励志的典范,把你当成支持妻子搞事业的好男人典范。”
“你一定不知道,现在有不少官家夫人想要做个什么,一旦家里的男人反对,女人就拿你看看人家柳编撰多开明,你当跟人家学学之类的话,你沈大嫂应该是把这招用得最溜的人。现在她要做个啥事,我一旦不同意,她就搬岀你来说事,然后说我是她进步的拦路虎。”
“可以说你们两夫妻的相处方式,已经成了很多女子追求的夫妻相处方式。”沈业钧这话没夸张,“那姚编撰见天找你的麻烦,指不定就是因为家里的妻子跟他闹,他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相处方式,这才跟你这个‘罪魁祸首’过不去呢?”
这还是柳云帆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他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是真的。”他没必要在这事上说谎,“叶大人现在可是很多女人争相模仿的对象,也想做些事情岀来的女子奉她为楷模,都希望能跟她一样有所作为,当然更希望能有个跟她一样愿意让妻子照着自己意愿过日子的丈夫。”
“你们是一路从微末时相互扶持走过来的夫妻,是同样差不多岀身的夫妻,这就能堵住很多人的嘴,所以不用去在意少数人的想法。”沈业钧由衷地说道。
沈业钧的一番话,让柳云帆在回家前就收拾好了心情,没带半年情绪回家。所以叶清函并不知道他在百官宴上被姚广欢刁难的事,倒是知道自己又得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