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佥都御史大人的工作本来就是各类进谏,我相信就是没有我跟佥都夫人的那层关系在,只要他觉得那事情不妥,他照样会进谏,尚书大人真要在这事上开口,那就不合适了。”不仅不合适,甚至会起到反效果,“虽然尚书大人没在朝上帮忙开口,但水泥厂的事有他掌舵,我能从上头顺利退下来,就是尚书大人的功劳。”
当了三十多年的官夫人,尚书夫人比叶清函更清楚这点,她刚才这样说,也有试探的意味在里头,听叶清函分析得透彻,她越发觉得这位叶大人值得结交,“都是圣上交代下来的,没什么功劳不功劳的。”
能将水泥厂握在手里,自家老爷的确高兴,可圣上把郑贵妃那个兄长弄来负责臭水沟的事,自家老爷就气不顺。
在官场上混迹大半生的人,都清楚跟皇亲国戚扯上关系,素来都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像郑贵妃兄长那样的人。
可惜皇命难违,就是心里头不乐意,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这种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没必要说给旁人听。
叶清函多少听出了点味道,却没继续深究,“对,咱们做下臣的,最重要就是办好圣上交代下来的每一件事,替圣上分忧解劳。”
上辈子的她,这样拍马屁的话,她半句都说不出来,可这辈子她却信口就能说出来,叶清函有时候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般聊天聊到这种拍第三者马屁的话,就意味着这话题不适合继续,尚书夫人当即问起今天上门的第二个目的,“不知叶大人在福建船舶司的弟弟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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