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诸位口中说的相夫教子,柳谋一个大男人的,有手有脚,用不着妻子专门照顾。孩子的话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有份,跟着妻子一起照顾也应当,所以就不牢诸位操心柳谋家里的这些事了。”
夫妻七载,叶清函早就潜移默化,让柳云帆明白父亲在孩子成长过程中的重要性,无论禾禾还是双胞胎,柳云帆照顾的都不比她少。
回想了一下,柳云帆觉得自己刚才关于妻子抛头露面的事,有避重就轻的嫌疑,于是他又补充了一句,“至于说妇道人家在外头抛头露面不像话,无论柳谋还是柳谋的妻子,都是农家出身,在农家女子都跟男子一样要出门干活,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没道理换了个地方,就得见日关在后宅,只围着丈夫孩子以及灶台转。”
“柳谋的妻子行的端做得正,凭什么因为她女子,就对她品头论足呢?”
“诸位也是女子,当比男子更明白女子的难处,何苦恶意去揣测一个活出跟你们不一样的女子?!”
表明完自己的立场,又反问了几个问题,柳云帆又说了句,“我夫妻二人还要整理圣上赏赐的东西,就不陪大家继续聊了,大家自便。”就拉着妻子的手进了大门。
进了大门后,叶清函对身边的男人竖起了大拇指,“相公适才一番话,男友力满满的,可以非常可以。”
那句‘柳谋人的妻子,我愿意她照着自己的意愿过日子……’说的实在是棒,听得她一颗心直冒粉红泡泡,在这种男权社会,柳云帆能说出这样的话,当真是难得。
叶清函再次庆幸,自己嫁的是这么个男人,要是她嫁的是那种大男子主义满满的男人,怕是不能好好过日子。
男友力是什么意思,柳云帆早就知道,听叶清函这样说,他不由苦笑,“因为娶的对象是你,与众不同的你,我才会有这种想法,搁其他普通女子,我的想法大概跟大部分男人一样,也觉得女子应该在家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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