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都一双眼睛一个鼻孔一张嘴,他们除了穿得比咱们好一些外,又比咱们高贵到哪里呢?真不知道他们神气个什么劲。”
“我跟正平说,要知道这边除了繁华一点,人其实都跟老家一样,我就在老家待着不跟他来京城了。”在老家日子过得多舒服自在,来这里先不说住的地方小,家里一日三餐都要白花花的银子买,又不像家里有地里的出息,什么都要靠沈业钧的月俸,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又到处都是闲言碎语,要多糟心有多糟心,“他说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管他们做什么。”
“别人都说我配不上他,我要没点感觉,那跟木头有什么两样?”
其实说她的人,远没说叶清函的人多,但她就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可她又不能去跟那些嚼舌头的人正面杠,毕竟还要顾虑到自家男人是要在这片地方立足的,她怕自己图一时爽,给自家男人招惹了不该有的麻烦,所以这段时间都是憋着的。
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个同病相怜的人,她当即把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吐露出来。
听她噼里啪啦的一顿说,叶清函心里头也是爽快的,“嫂子这性格真好,不痛快就说出来。”她也不是个能憋事的人,但却做不到像沈大嫂这样,直接就这样批判的,“不瞒嫂子说,进京第一天顾马车的时候,那车夫就拿我的出身当八卦说给我听,听得我直接下了他的脸,还跟相公闹了一通。”
“就该跟他们闹一闹,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委屈,不然他们还当我们跟着他们来京城,是来当官家夫人享福的呢。”沈大嫂如是说道,“以后如何我不清楚,但起码眼下就是我们放弃了熟悉的地方,跟着他们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不仅没咱们擅长做的东西,还要遭受别人的闲言碎语,可委屈可委屈了。”
当官夫人听着的确是好,可眼下好处他们暂时没享受到,遭遇的却都是质疑,心里头会痛快才怪。
“就是嫂子说的这个理。”一直都知道这位沈大嫂是给通透的人,如今听她把事情分析得这么透彻,更说明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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