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沈大嫂他们也到了,等咱们安定下来,咱们就请他们来家里一起吃顿暖屋酒。”
“这事儿你安排就好,接下来我就要去衙门报道,没时间准备这些。”
叶清函表示没问题,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细米胡同。
当马车在他们的院子门前停下时,车夫已经知道他这搭载的真的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因为为了更好的描述新科状元的特性,他特意来这里看过。
既然这位后生是新科状元,那他边上那位他觉得不可能是农家出身的夫人,肯定就是他刚才口中的农家女,想到自己刚才大言不惭说的那番话,车夫的脸色涨得通红,磕巴着嘴道歉道,“小的不是有意冒犯夫人的,还望夫人见谅。”
对车夫的道歉,叶清函只回了一句,“人言可畏,有时候你们拿来消遣的话,能要人命,老丈日后要给客人消遣,还是说些其他趣事更好。”就带着孩子进了门。
自家妻子从来不是个会下人脸的人,可今天的事她尤为介意,当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因素在,柳云帆想着晚些时候得问问看,不过这会儿还是先打发了车夫重要,“我娘子说得对,人言可能要人命,老丈日后在这方面还是多注意着些的好,免得害人害己。”
害人就是因为他的话,伤害了无辜的人,害己则是无意中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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