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两夫妻已经有这个想法,那肯定也想到两人可能要两地分居的事,于是后头的话张笃行就没再说,“那番薯京城附近一带早就全面种植,但这个东西它比较适合贫苦人家,高官贵族这些人并不那么热衷,所以京城一带那些高官贵族的庄子便不能够得到很好的利用,要是叶大人能给推荐一种适合种的作物那就更好了。”

        张笃行是知道叶清函一直在寻找各种新的物种,这才多嘴提了最后这一句。

        因为他很清楚,像他们这样没根基的人来京城立足,一开始是真的很难,倘若叶清函能够拿出这么个东西,那他们就能比较快在这边扎根立足,这也是双方有比较好的交情,他才特意这么一提。

        柳云帆一下就领会他当中的深意,再次道谢了一番,这才起身告辞,并没在张家吃饭。

        接下来就是学子之间的各种文会,柳云帆因为守孝的缘故,一直没正儿八经上县学,所以几乎没参加过类似的文会,难得有这个闲心,又有沈业钧这个伴,便跟着参加了几次。

        然则几次过后,柳云帆就失去了兴致。

        能中举进行赴考的人,自然都是不乏才学的,所以这些人作诗作词等大部分都是个中的好手,总能做出各种辞藻华丽的诗词歌赋出来,搁几年前柳云帆也许会对这些感兴趣。可现在尤其守孝这一年的各种遭遇,以及身边有个每天都在干实事的妻子,让柳云帆明白,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除了哗众取宠外,不会增加你治理朝政的能力。

        他觉得与其浪费时间,听大家在这里各种高谈论阔,实则半点用处都没有的作诗作赋,还不如回家多翻阅几本县志,多了解几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回头帮着自家妻子一起参考,怎么更好在两湖地区的庄稼收成搞上来更重要。

        他没参加,沈业钧倒是又参加了几次,然后有一天回来告诉他,外头有在押这次会试谁头名会是谁,说他们两都榜上有名,不过呼声最高的是山东解元赵廉睿。

        柳云帆听过后,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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