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不要劝我年前上京,我必须等你顺利生产完才出发。”妻子没怀孕他都不乐意跟她分开太久,更不用说她现在这种情况。
男人黏糊自己,说明喜欢自己,叶清函挺高兴的,可又有些忧心,“你应该知道京城周遭,并不适合种水稻,而我做的所有研究都跟水稻有关系,所以就算我明年跟你进京,也不可能长期待在京城,到时候咱们还是得分开。”
湖南那一带很适合水稻育种,不出意外,她会自请去那个地方,重新在那里建立一个研究所,专门做水稻研究。而眼前的男人,不出意外,科举后会进入翰林院,那就必须留在京城。
柳云帆有些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可真会扫兴。”好好的气氛,不求亲亲抱抱什么的就算了,还给他浇了这么一盆凉水下来,“说自己是个不懂浪漫的人,你这话说得极有自知之明。”
沈夫人偷偷练沈业钧的大名和表字的事,叶清函跟他说过,还说她自己美沈夫人这种浪漫的天赋,当时柳云帆是这么说来说,“你没天赋没关系,我有就行。”
然后现在他发现,跟没天赋的人讲浪漫,那就得有浪漫之心被浇灭的觉悟。
叶清函想想刚才的场景,又想想自己的一番说辞,有些无辜地说道,“我就想着得提前给你心里透个底儿,免得回头我突然说不能一直跟你在京城,你哭鼻子。”
“我不是三岁孩子,还哭鼻子,亏你想得出来。”他不懂现在有个钢铁直女的说辞,不然一定会发现自家妻子就是十足十的钢铁直女,“明明跟别人相处时机灵得很,对上我却总这么一副傻样子?”
“那是因为在你面前,我从来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费心去考虑话说出来妥不妥当,合不合适,不像跟别人相处时,总是先思考了才开口。”换句话说,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不设防,在他面前的她是最真实的她,而不是精雕细琢过后的她。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柳云帆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很荣幸能成为你不设防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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