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听了果然有些意动,不过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她又有些别扭地说道,“跟相公书信往来就算了,但咱们之间可以写信。”

        “虽然我痴长你几岁,但我感觉我看事情还不如你通透,跟你相处这几天,我才发现女人的生活也可以不止只有孩子丈夫以及干不完的活儿,还可以有自己的喜好和朋友。”

        叶清函心想我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岁数加起来比年长了二十岁,你看事不如我通透,再正常不过,嘴上却肯定着她的话,“对,有自己的喜好和朋友,偶尔咱们心情不松快的时候,干干自己喜欢的事,或者跟自己的朋友唠嗑唠嗑,心情就会变好。”

        “你说的有道理。”活了三十几岁的沈夫人,肯定没遇到不松快的时候,可每当这种时候她发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缓解自己,倒不能说她没交好的人,而是交好的人都在身边,都是嘴碎的人,有个什么事情跟她说了,她能把小事情变成大事情,久而久之,她就再也不乐意跟那些人说什么了。

        如果她识字,能给不再同一处的人写信唠嗑,那样她既能缓解自己的心情,又不用担心那些不好的事情被拿来说,闹出更大的矛盾。

        这般一想,沈夫人越发觉得识字是件不错的事,“等我识得一些字了,我就给你写信,到时候你可不许嫌弃我字写得不好,知道吗?”

        几日相处下来,这沈夫人的确如她所想的人,是个极好相处的人,且很注意把握分寸,让人跟她相处的时候极为舒服,又正好说到在这事情上,叶清函才多嘴提了这么个建议,见沈夫人将她的话听进去,她挺开心的,“好,我不嫌弃。”

        因为有人作陪,有人一起聊天,等待的日子便不再那么难熬,时间终于在两个女人的日常唠嗑中到了学子们考完这一天。

        因为想第一时间跟丈夫分享,怀双胎的喜悦,叶清函决定跟着一起去贡院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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