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吃酒说男人们的话题,女人这边喝花茶谈他们女人们的话题,不过女人中因为有叶清函在,他们聊的女人的话题,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话题,而是他们自己各自手头上在做的事情。

        大堂嫂先前说要做那藤编,早就开始做,并第一个响应叶大嫂的提议,跟着她一起集资办那铺子,虽然办的时间还不长却也好好赚了一波,大堂嫂心情很是不错,“我跟你大嫂以及那些加进来的人都商量好了,等现在这间铺子再稳定一些,咱们就开分号。”

        “开铺子什么的我不会,但我能多编一些藤编,有了这铺子不担心被压价,每个能多挣一些钱,我也很满足。”二堂嫂是性子憨厚的,相对而言没太多的想法,但人实在,当初大堂嫂做藤编的时候,她也跟着编,这铺子她也出了点钱,却只是为了顺利将东西放里头卖,不像大堂嫂这样多投资占有比较多的股份。

        堂弟媳原先一直因为自己是城里来的,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结果现在不说叶清函这个堂嫂,就是两位亲嫂子也都有属于他们自己能做的事,她却还只跟原来一样,除了孩子就是在家里做做女工,并没太大的改变,这让她感觉到了危机。

        她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今后会比不上两个泥腿子出身的嫂子,于是她有些焦虑地说道,“堂嫂啊,你既然能给嫂子们出这么个好的点子出来,能不能也给我出个点子,让我也能有个好营生啊?”

        要她跟着一起去做藤编什么的,那肯定是不可能,她那一双娇嫩的手,可跟两位嫂子那种干重活的手不一样。

        这个堂弟媳跟人说话总端着身份,叶清函其实不是特别喜欢跟她打交道,但人家开口了,她不能不回应,“藤编这东西先前还没人开铺子,我这才取巧想了这么个法子,你熟悉的女工,县城里大小的绣庄不少,加上我对这东西又不了解,并没什么好的建议。”

        她这话不是推托之词,“不过,据我所知,绣庄里头卖的绣品多数价格多不低,一般人买不起,或许你可以考虑做点成本比较低的绣品,专门卖这些买不起好绣品的人。”

        在堂弟媳看来,绣品这东西就该是有些身份的人才能用的,一个种田的妇人,见天风吹日晒的不说,还整天跟泥土打交道,用什么绣品都是糟蹋,当然这话她不会傻到去说出来,因为再座的除了她本人外,其他人都没少下地,她真将心理的话说出来,不过平白得罪人,“好,我会考虑堂嫂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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