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他哪能不明白,要不是在意,哪里管你说谁的故事给孩子听?!
夜里夫妻两说这事的时候,都是为陈澍的‘幼稚’感到好笑同时,也为他对柳叶的感情而高兴。然后,叶清函有些忧心地说道,“就是她的水肿都没得到缓解,而且夜里腿会抽筋。妹夫在的时候还能帮她揉着缓解一番,妹夫没在家,她就只能自己扛了。”
说起这个柳云帆自然也心疼,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叶儿没我们想象的柔弱,我们要相信她能照顾好自己。”
“现在除了相信她,我们也做不了什么。”毕竟他们现在的情况,也不好上门做什么。
进入孕晚期,叶清函嗜睡了许多,明明刚才还在说话,没一小会就传来了她绵长的呼吸,柳云帆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突然的睡去,起身将床边的冰盆拉远了些,然后拿起扇子,轻轻给她扇起了风来。
既然陈柒回来,那化肥厂就可以开始动起来。
因为绿矾和煤都在距离外塘村不远的地方,所以为了原料方便,化肥厂就建在距离外塘村不远处。叶清函直接被任命为化肥厂的厂长,陈县令挂了个副厂长的头衔,陈柒是生产主任。
作为厂长,初开业,叶清函自然得参加,不过她没有直接到生产现场,而是在办公室坐镇,现场的事都交由陈柒负责。
陈柒虽然才十三岁,做起事情却很有章法,哪个环节可能出现什么问题,他早就演练过好几遍,所以出现的问题,他基本当场就能解决,个别解决不了的,他也不让叶清函到生产现场,而是拿着问题去办公室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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