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故事开始时,谢均这个早跟柳叶退亲的人,对柳云帆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之人,所以行文中没有关于他的笔墨,叶清函并不清楚他在原著里的行事作风,以及最后的结局,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既然谢均是这样的性子,想来上辈子也不会是个安分的。
不过安不安分的,只要不打扰他们的生活,倒是无关紧要,反倒是其老师兼老丈人郑功明的事比较重要,“你说如果咱们把这事,私底下告诉郑功明,他会不会为了不让亲生女儿受伤,换个地方生活?”
原著里郑功明在明年乡试时,因为那张嘴得罪了大有来头的人,对方寻仇把他的教谕之职给撸了。不甘心的郑功明,求昔日同窗也即府学教谕聂大义帮忙。看在两人的交情上,聂大义伸以了援手,结果不仅没帮上忙,还把自己教谕的位置也给弄丢了。
两人还想找人帮忙,但没人敢帮衬他们,甚至各个对他们敬而远之的,求助无门的两人,干脆自己搞了个学院专门召集跟他们有类似经历的人开座讲学。
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学院,正经参加科举的学子,自然不会参与,所以聚集的学子也都是正经学院不收的学子,这些学子当中不乏才学好的,但因为各种缘故能顺利科举出仕的很少。
抑郁不得志,又有郑功明和聂大义两个失意人的影响,一帮学子个个变得跟郑功明一样愤世嫉俗,开始批判朝廷、批判官员、批判一切他们看不上眼的事情,娄东党就是这样一步步发展起来的。
叶清函想,如果郑功明能躲过明年乡试时的变故,是不是就不会有娄东党的形成?!
柳云帆意外妻子突然提起郑功明,不明白她这是为哪般,却不耽误他就事论事,“就他那性子,把这事儿直接告诉他,他必然带郑霜儿上谢家闹。”恃才傲物的人,最容不得别人欺瞒,尤其谢家这门亲事,还是高攀了郑家的,谢均的作为,无亚于挑战郑家的底线,郑功明那般性子的人,不报复一通才怪。
叶清函知道柳云帆的话有道理,只是她实在太想把郑功明弄走,又想不到好的办法,才会这般说,“那你说他在什么情况,会离开县学却其他地方呢?”
娄东党这个组织能成,除了有郑功明和聂大义两个牵头人的缘故,再者就是这边是江南学子的中心、学子多,有让他们建学院讲学的土壤。倘若没了地理优势,又没了一起的牵头人聂大义,想来那娄东党就不会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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