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她还说,要不是担心全村人一起养兔子,回头兔子卖不出去,她不介意带着大家一起养兔子。”
“如今的叶姐儿,早已不是曾经的她了。”
叶清函跟柳云帆说这些,是想告诉他,他的妹妹没他想的那般不经事,谁知听完她的话后,柳云帆说的第一句竟是,“我怎么觉得你说这些的时候,跟当初大舅兄在我面前说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什么叫我说柳叶的时候,跟我哥说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见她一副无语的样子,柳云帆实诚地点了点头,“真的,当初大舅兄跟我吹你的时候,就是说你识字要多快有多快,说你种田的本领有多厉害,就像你刚才说叶姐儿识字快,养兔子本领好的时候一样。”
“可我说的是大实话,不是吹。”
“大舅兄跟我说的也是大实话。”只是当初他多少有些怀疑而已,“你说大舅兄是妹吹,那你现在是不是叫姑吹?”
“……”神他妈姑吹,说了是实话的。
柳云帆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神色柔和地说道,“叶姐儿如今的样子,皆得益于你的影响,谢谢你对她这般上心。”虽然妹妹学的本领不同于妻子,但她的行事作风,跟妻子的行事作风,相差无二。
比起以前把自己定位成男人的附属,到如今自己立起来,把自己当成独立的个体,柳云帆大概明白妻子跟他说这些的缘由了,“既是如此,那这事儿还是跟爹当年一样,遵从她自己的意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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