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的靠近,叶清函看到了村里几个熟人,大家身上都挂彩了,但看起来行动都没什么不方便的,应该都不是很严重。

        不待她问什么,后头时刻关注着矿洞口的人已经迎过来,细细拉着几人问有没有事,当确定几人身上都是皮外伤时,其他几个还没出来的人家,“里头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大春哥和登科哥手脱臼,应第哥和荣生哥小腿骨折。”

        听到自家男人受伤的女人,纷纷抹着眼泪问道,“严不严重?”

        “大春哥和登科哥还好,应第哥和荣生哥怕是得好生养上一段时间。”

        出来了五人,提到了四人,唯独没提到叶清薇的丈夫谢寿宁,叶清薇心里慌了,“我家寿宁呢?怎么样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们倒是说啊,我家寿宁他怎么了?”

        “大夫说他的一双腿,骨头碎得厉害,怕是难保住。”迟早会知道,几人最后还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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