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祖父祖孙三代四人,虽然经常在外行走,没少跟人打交道,但跟贵人打交道却是第一次,几人心里都没底,所以这天晚上几人都来二房,找柳云帆这个唯一见过贵人的人。

        柳云帆童生试三场都得了案首,当初是亲自被县令接待过的。

        柳云帆看着眼前神情紧张的几人,想着自己当时见县令时候的心情,“我当时不断告诉自己,这秀才是我凭真本事考中的,是我应得的,且我又没什么要求他的,没什么好怕的。念叨着念叨着,就没那么紧张了。”

        “无论祖父、大伯还是两位堂哥,在泥瓦一途上,都有着过硬的本领,咱们只要照平常的做法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事先生自会替咱们说,不用紧张的。”

        “可我一想到不远处有个贵人看着我,我就直发哆嗦。”大堂哥有些没出息的说道。

        他活了二十几年,见过最大的官,就是里老粮长这样的村官,加上老百姓天生畏惧当官的,大堂哥觉得太难了。

        “我也一样。”二堂哥也接着说。

        “这是你们堂弟媳给咱们争取来的机会,只要咱们得到贵人的称赞,今后就能有源源不断的活计干,为了这个咱们如何也不能搞砸了。”柳祖父心里也哆嗦,可他更知道这件事后能带来的好处,“就像长风说的一样,咱们都有足够的本领,又不求人贵人什么,只要做好咱们该做的就好,没什么好紧张的。”

        “对,咱们只要这次表现好,往后就再也不用为活计的事操心。”柳大伯也跟着附和,“这可是别人求也求不到的机会,咱们要是不表现好,事后有得咱们懊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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