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擦掉少年的眼泪,叶清函肯定道,“不,你已经做得很好,是谢家太过分。”

        眼前的少年,也不过才十九岁,搁现代才上大学,还要父母给生活费,他却已经承担起整个家庭的重担。不是说十九岁承担不起家庭的重担,而是从柳父过世到现在,给他的成长时间还短,他能成长到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已经很优秀。

        “娘和叶姐儿一直压抑着心里的悲伤,让他们发泄一下也好,相公不要自责。”

        “你真觉得我做得很好了?”

        此时的柳云帆,像一个极需要长辈肯定的小孩,叶清函自然点头,“你先张罗了爹的丧事,又张罗着把我娶进门,更承担起了春耕的重责,读书的事也没落下,甚至拜了更好的老师,并没因为爹的缺席,耽误娶媳妇耽误农事耽误学习。谢家的事是我们也努力争取了,可惜对方跟咱们不是一条道上的,责任在他们那边,不在你。”

        “所以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你有担当又有本事。”

        被叶清函这么一说,柳云帆的情绪平复了下来,他紧握住叶清函的手,“那是你不计较婚事是否喜庆,我才能娶你进门;春耕也是因为有你的努力,我才不至于手忙脚乱;读书拜师也离不开你的劝说与帮助。我最正确的事,就是定下你这门亲事,不然现在碰到事情,我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搁平常这话她还能调侃调侃,眼下的情况不适合,叶清函摇头没接这个话题,“娘和叶姐儿那边也平静下来了,你去安抚安抚娘,我跟叶姐儿聊聊。”

        这安排柳云帆没意见,两人分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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