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婆婆的话,让叶清函蹙起了眉,“谢谢徐婆婆提醒,我会让人帮忙查清楚的。”
“你心里有数就行。”会做这个提醒,一来是她不喜谢粮长的为人,二则是眼前这姑娘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徐婆婆希望她好,当然其中也不乏卖个好给秀才公的意思,“那你忙去吧,改天得空来找徐婆婆唠嗑。”
两人分道扬镳,叶清函照计划上山采药,脚下的步伐没变,脑子里想的却是刚才徐婆婆说的话。因为谢均过年没到柳家的缘故,年初一谢母特意上门解释了一番。结果初二叶清薇回叶家时胡说的一通,被弟弟叶长松给捅出来后,谢母又上了一趟柳家做解释。之后就是柳云帆犁地的第一天,谢粮长过来说的那一通话,直到现在谢家那边再没来说过什么。
柳叶似乎也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未婚夫,春耕的时候白天帮着下地干活,晚上做鞋子。连同过年前给谢均做的那双,一共攒了十双前两天才拖进城的大伯母一起给卖了。如今一天到晚窝在房间里织布,从来不过问外头的事。
叶清函从柳云帆那里得知,柳叶对这门亲事挺满意的,且自打亲事定下后,她就开始给自己做嫁衣,每次提起谢均这个未婚夫,脸上更是少见的羞涩。可自打谢家拒绝热孝期成亲,她就再没碰过那件还没完成的嫁衣,也极少主动提起谢均,就算偶尔听别人提起她,表情看起来也淡淡的。
看起来是不在意,但其实真正的不在意,不是这样刻意避开跟对方有关的一切,而是能坦然面对对方的任何情况。所以,这姑娘根本不是不在意谢家这门亲事,而是知道就算在意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让大家以为她不在意,省得家里这些人担心她。
想到这里叶清函暗道,谢均你可千万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不然不让你脱一层皮,都枉费我这重活一辈子。
因为心里挂着事儿,这天叶清函目标明确地摘了采药就回家,没像往日那样摘完草药还四处找天然杂交水稻和可以做水泥的原料。
结果这才回到家,就发现家里的情况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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