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过后的身体有些乏力,身上的衣衫又笨重,叶清涵也没跟柳云帆客气,由他搀扶着坐到桌子旁,“让娘担心了。”带病结婚,也是没谁了。
帮着把托盘搁在叶清函跟前,又将勺子递给她,示意她慢慢吃。
“娘说婚事太仓促,是咱家委屈你,让你好好休息,别多想。”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成亲的事是我自己同意的,又不是家里逼我的,往后可不要再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原主也叫叶清函,只是函比她的涵少三点水,性格却比她自己好不少,为人处事方面也比她更通透,叶清涵打定主意就用原主的性格行事。
原主既同意这时候成亲,又主动提出婚事一切从简,那就是认定了要跟柳云帆共进退,自然不愿意听他说这般见外的话。
而她这番话让这段时间因为丧父,承受着巨大压力的柳云帆,心里一阵熨帖,“今日种种,我都将铭记于心。”感恩于怀,此生不负今日种种。
虽然决定用原主的性格继续行事,但想到柳云帆这话是对原主说的,又有原著他守了原主一辈子的事,叶清涵有种莫名的憋屈感。
转念一想,原主莫名其妙被自己占了身子,平白丢了一门好亲事,要说憋屈应该比她更憋屈才是。
这么一想叶清涵觉得,自己没有憋屈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