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看了看时间,正是上午十点半,估摸着十二点左右盛子越应该能回到宿舍,她说:“到家我就打给越越的宿管员,让越越给我回电话。”

        徐云英说:“你就这么问?”

        桂枝瞪大了眼睛:“当然啦,这么大的事未必还绕圈子?”

        “那她要是不承认怎么办?”

        桂枝不假思索地说:“那正好,我还不乐意她找个……”

        徐云英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带着怒意:“当兵的、当兵的!你这一路上一直在唠叨这。我跟你讲,等下我来打这个电话,你给我闭嘴。

        当初我从死人堆里爬起来,是当兵的救了我。土改时我们一穷二白,是当兵的给我们分田地。三年困难的时候,饿得要死,是当兵的分发救济粮。五六年发洪水,是当兵的把你抱上岸。

        这一些,你都忘记了吗?

        桂枝,人不能忘本啊!你这日子才过得好一点,就把以前的苦都忘光了。当兵的怎么了?啊?如果越越真的找了个当兵的,我这个当外婆的第一个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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