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夏至言不要夹在自己和傅满山之间为难。
这不得不让夏至言触动又心疼。
“你怎么……”他看着齐洛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看着夏至言一点点发红的眼尾,齐洛酩立刻慌了神,急得语无伦次,“不是……不是误会吗……夏老师……你别哭啊……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你别生气了啊……你生气……你要实在生气你打我两下?好不好?”
他抓着夏至言的手往自己脸上拍,才发现夏至言的指头都软成了棉花,可把他心疼坏了;他想要擦掉夏至言的眼泪,想把人搂紧怀里,但又怕夏至言还在生自己的气,抬抬手根本不敢靠近,一时间慌作一团,手足无措地站在夏至言面前。
看着齐洛酩一脸狼狈的样子,还在不住地跟自己道歉,夏至言这么多天找不到人的忧心和委屈,跟齐洛酩几乎没有底线的包容和宠溺交织在一起,彻底击垮了他坚强了二十几年的泪腺——
父母去世的时候,他都不敢放纵自己哭成这样。
从来也不是他愿意当个清冷无趣的人,他只是不敢表达自己,害怕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好的影响;因为父母去世后,再也找不到一个人,会像齐洛酩这样事事以他为先,恨不得把他当成孩子来宠。
“齐洛酩——”他一把抱住齐洛酩的腰,把脸和泪水都深深埋进对方的胸口里,“你干嘛啊!干嘛要……要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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