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夏老师,你去吧。”齐洛酩松开手,搓了搓夏至言的肩膀安慰道:“我在外面等你。”
夏至言点点头,转身推开傅满山病房的大门,发现老爷子正一脸焦急地看着病房门口的方向。
“时遇、时遇他……怎么样了?”傅满山焦急地问道。
他脸上那份急切和语气里的关心,仿佛不是刚才一出豪门狗血恩怨里的那个自私的渣男,而只是一个垂垂老矣,重病垂危还在忧心孩子的父亲。
“医生还在那边抢救,至少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夏至言简短地答道。
他的确不清楚傅时遇的情况,医生也吩咐他别跟傅满山说太多话。
“我知道、知道大夫……不会跟你说太多……”傅满山疲惫道:“但总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夏至言听得出傅满山话里有话,医生也说他还有事情要交代,但他实在不想多问。
他现在对傅满山的心情很复杂,熬了一整夜,听了一出大戏,实在身心俱疲,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那您多休息,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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