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知夏至言之前,医院已经紧急联系了附近的血库,调配的血浆这会已经在路上了。

        赶到医院后,夏至言很快接受医生的建议,决定先等到调配的血浆给傅满山输血,等病情稳定下来再考虑转院的事情;最好是,能等到傅时遇醒来,自己决定要不要转院。

        虽然傅满山照顾夏至言多年,外界多半也把他当做傅满山半个养子来看待;但因为到傅家时夏至言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他和傅满山之间没有办理过任何法律上的收养手续,户口也还在老家——

        所以至少从法律意义上,夏至言和傅满山没有任何亲属关系,他也不想代替傅时遇做这么重要的决定。

        只是傅时遇一直没醒,关于他的病情,医生也一直含糊其辞,并没有明确交代,只说是受了点刺激。

        具体是什么刺激,夏至言本身就不是太关心,更何况傅满山的病情才更危急;跟主治医师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后,他焦急地在病房走廊里踱着步。

        “大夫——”在医生离开前,他还是忍不住将人叫住,不放心地问道:“调配的血浆还有多久才能到?等待时间如果被拖长,会不会给病人后续康复造成什么恶劣影响?”

        “傅老先生一开始被送来急救,是因为急性的脑出血。”医生耐心地解释道:“但因为送医及时,我们手术也很成功,本来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刚才傅老突发了脑内血的第二次破裂,虽然现在出血已经止住了,但如果没有足够量的血液输入的话,脑供血不足轻则可能会留下癫痫、偏瘫等后遗症,如果严重的话——”

        医生说着顿了顿,“可能是植物人,或者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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