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夏至言轻声问道。

        “夏老师——”齐洛酩回过神来,抓住夏至言为自己系上安全带的那只手,“你真的相信我吗?即使——”

        即使连他自己可能都不能确定,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

        夏至言浅浅一笑,点点头“嗯”了一声。

        “如果不想说,就不要说了。”看着齐洛酩痛苦纠结的表情,他温柔安慰道:“如果什么时候在心里憋得难受,那我随时都可以当你的听众。”

        “不是的,夏老师……”齐洛酩为难道。

        他身上没有什么是夏至言不能知道的,在夏至言面前,他不需要私人空间,也可以没有个人隐私这种东西。

        “只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从小他就没有问过齐晚秋,自己的爸爸到底是谁这种问题;对于一个从未在自己生命里出现过的角色,他几乎没有任何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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