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派出所出来,他跟齐洛酩大打出手,又不是对手,灰溜溜地跑回了家;当时傅满山正在书房里看什么文件,闻声着急忙慌地跑出来,忘了锁上保险柜。

        而那个保险柜,这么久以来傅时遇想尽办法都没有打开过。

        趁着傅满山躲起来给夏至言打电话地空档,他偷偷摸进傅满山的书房,看到了保险柜里锁着的,傅满山的遗嘱——

        遗嘱中,现在握在傅满山手里的公司股份原本将全部由傅时遇继承,可现在继承人的名单里多出了一个“齐洛酩”,而且还分走了大半。

        也是从那一刻起,傅时遇开始真实地意识到,或许有一天,自己将会一无所有。

        于是他哭着说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跪着求夏至言留下。

        夏至言闻言轻叹一声,抬头看着医院走廊的天花板;想起那天傅时遇跪在自己面前苦苦相求的画面,他突然觉得很可笑。

        当时他就觉得诡异,能让傅时遇这种人变得卑微,又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爱情——

        这种人,明明只会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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