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遇,你还知道这里是医院?”他说着起身,眼神毫不避讳地跟傅时遇争锋相对,抬手指向墙上一块写着“肃静”的警示牌,“嗓门这么大,是不认识字吗?”

        “夏至言!你——”对上夏至言,傅时遇刚才嚣张的气焰立刻矮了半截,讽刺道:“还真会‘疼’人啊?”

        “对啊。”夏至言轻描淡写道:“只要那个人值得。”

        他懒得跟傅时遇废话,说着拽上身边的齐洛酩。

        “既然你已经能在这跟我废话,说明傅叔叔也没什么大碍,那我们先走了。”

        “怎么可能没大碍!”傅时遇冲着夏至言的背影喊道:“你也知道,我爸之所以会得上这么严重的肾病,都是常年高血压影响了肾功能。”

        “现在他被你身边这只狗气得爆了血管,怎么可能没事!”

        “傅时遇!”夏至言停下脚步回身,声色俱厉,“傅叔叔就算爆血管也是被你气得!”

        “你自己把公司搞的一团糟,怎么还有脸来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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