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生本来就更难建立起新的社交,齐洛酩在新学校平时不能回家,他见不到母亲,也交不到新朋友,只能更专注地学习。

        可身边的流言却没有因为他的却让隐忍而平息下来,反倒愈演愈烈。

        开始有人质疑,他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念得起这样的学校,甚至有人怀疑他母亲送他来念书的钱“不太干净”。

        “包/养”、“妓/女”这些肮脏的词汇第一次出现在了齐洛酩幼小的世界里,那年他正好十岁,终于忍无可忍,又跟人打了一架。

        跟小时候两个男孩子一言不合就抱在一起打一架,第二天睡醒了又还是好朋友不同,这一次他心里是真的有恨,下手便没了轻重,直接把对方打进医院,脑袋上缝了七八针。

        当时他只记得齐晚秋急匆匆赶来学校,在办公室连连鞠躬跟老师道歉,把自己领回家后就黑着脸出门去了。

        窗外下着很大的雨,电闪雷鸣,加上白天的事和一言不发的母亲,他一个人在家越想越害怕。

        终于盼到母亲回家时,天已经很晚了,他看到母亲浑身湿透、脸色很差,心里也充满了愧疚;他想道歉,想跟母亲解释,但母亲二话没说,直接动手打了他。

        跟小时候被按在凳子上拍两下屁股不一样,他映像里这是第一次,母亲对自己下了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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