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我妈留下的,以前之所以不想动,是因为我相信就算只靠自己,我也能好好地活着,但是夏老师,你当时就快要手术了——”
齐洛酩说着,脸上渐渐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没有人比他更盼着夏至言赶紧把房子卖掉,因为那里曾经是夏至言和别的男人的家,他酸极了却好像连吃醋都没有资格,根本不敢说;但市中心的房子价格不菲,一时半会也的确没有找到合适的买家。
“我怕那个姓‘傅’的还会用房子的事儿威胁你……如果能让你安安心心上手术台……”
“我觉得这钱花得值。”
他说着一点点挪到夏至言身边,委屈又讨好地蹭蹭夏至言,“夏老师……你别生气了……你抱抱我……”
“好不好?”
齐洛酩身上那种委屈,甚至是无助,夏至言能明显感觉到,已经不只是吃醋撒娇那么简单;他在一边心疼得不行,不自觉地就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躬身塌腰缩在自己怀里,竟也莫名的可爱。
“到底怎么了?”他拍拍齐洛酩的后脑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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