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方便离开医院,刚想转身打个电话去问明白,又想起齐洛酩的手机早就摔成了碎片。
说不出胸口好像卡了团什么东西,憋得他上不来气,又好像无计可施,只能在医院的走廊里无意义地来回踱步。
夏至言一直是个很冷淡的人,以前傅时遇就很不喜欢他那个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但真的看到对方一脸焦躁地在自己面前踱步,他才突然又更不习惯了。
“你——”
他刚想说点什么,却整个人哽住了。
夏至言也停止了无意义的踱步。
整个医院的走廊里突然没有了声音和动作,好像连时间都凝固了。
走廊的另一头电梯口,像是知道夏至言正在找自己,齐洛酩拎着个保温桶,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
见夏至言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自己,不言不语,他忙上前一脸讨好地安慰道:“怎么了,夏老师?还在生气我没陪你来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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