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齐洛酩没有像以前一样乖巧的改口,或是继续使坏喊夏至言“老师”;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勾着头,小心翼翼地靠近,谨慎得近乎虔诚。
没有人知道他等着一天已经多久了,每天红着眼睛嫉妒,或是跪在窗前祈祷,可当梦想近在咫尺的这一刻,他却半点也不敢急躁。
在夏至言眼中,他或许只是无意中闯进自己生活的路人,但其实他太清楚夏至言究竟经历过什么。
那些可能连夏至言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阴影和恐惧,他全部都了解。
他心疼,却又常常无能为力。
不断地靠近是出于本能的爱恋,但理智上,他不愿意,也永远不会逼迫夏至言。
看着夏至言在自己怀里缩起肩膀,胆怯地低下头,他轻轻抬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夏至言的肩膀就把人松开了——
他还很年轻,还有很多的时间,只要对方的夏至言,他就愿意等下去。
“不早了夏老师,我去收拾碗筷,你也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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