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我是说你前男友,以他今天的反应来看,说不准哪天还得来骚扰你。”

        “反正我们现在住在一起,他应该看不出破绽,等我再去做张假的结婚证,你下次干脆直接丢在他脸上,好让他死心。”

        齐洛酩的解释很合理,计划天衣无缝,语气也没有问题,可夏至言就是没来由地生气。

        再想想今天进门后对方如常淡定的表现,他现在总算有点理解,为什么傅时遇以前总是爱发火,简直像个疯子——

        他现在也想骂人,骂脏话,想砸东西,想发泄,甚至想敲齐洛酩的脑袋。

        但他从小到大说接受的教育和形成地涵养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吃饱了!”

        他掏出身份证一把砸向齐洛酩,甩开椅子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老师——”身后齐洛酩的声音还是很镇定,甚至还隐隐带着点骄傲的小确幸,“你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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