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只留下齐洛酩一个人呆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夏老师,说好——”
齐洛酩在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中看着夏至言跑远,激动的疾呼也只好默默咽回肚子里,变成了委屈的低喃。
“说好……要结婚的……”他觉得眼眶发胀,鼻梁也酸酸的。
夏至言只是个专业课老师,又不是班主任,哪里需要查寝;这点事没有人比齐洛酩更清楚了,他还知道,夏至言这是慌得连谎都撒不圆了。
所以他不舍得强行把人拽着留下,更没打算当面拆穿夏至言。
其实他心里一点也不怪夏至言,就是说不出的委屈。
“老师怎么也会骗人呢。”他低着头小声喃喃道。
每个人心里都住了一头小鹿,今天夏至言的那一只格外活泛,撞得他整个人七荤八素的。
逃回办公室后,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的强装镇定,但还不到两小时,就已经有超过五个同事过来关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忙,要不要送他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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