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击让傅时遇胸口一闷,来不及还手甚至都来不及震惊,就眼前一黑,重重倒地。
眼见自家少爷倒地不起,门外的几个保镖也顾不上别的了,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朝着傅时遇的方向赶了过去。
比起胸口一阵阵让自己上不来气的抽痛,更刺伤傅时遇的是眼前的场景——
明明刚才动手的是齐洛酩,吃亏的才是他,可夏至言被齐洛酩挡在身后,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半分,一脸心疼地躬身捧着齐洛酩的胳膊,满心满眼都是对方小臂上一处还没有半寸长的擦伤。
刚才齐洛酩的速度极快,动作也很大,带起的风动掀开了包厢里半掩着的窗帘,现在又缓缓落下。
傅时遇被人七手八脚扶着起身,余光透过窗帘最后一点缝隙,看到了街对面民政局的招牌——
原本有些地方跟他近在咫尺,但又好像再也够不着了。
他捂着左边胸口,推开身边的保镖,所有恨意都汇聚在眼底,刺向齐洛酩的方向。
“你刚才……说什么?”
而此时的夏至言正心疼地查看着齐洛酩胳膊上的擦伤,齐洛酩则懊恼地拉着夏至言问了好几遍,深怕自己来晚了,更深怕夏至言有事;两个人的眼里都只有彼此,根本没有注意到傅时遇一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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