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齐洛酩没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听歌,其实应该也挺无聊的。
只可惜,他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什么,脑子里能想起的娱乐活动,居然是小时候和爸爸下跳棋能玩一个下午。
怪不得以前傅时遇总嫌弃他是个无趣的人。
可偏偏就是这么无聊的一件事,齐洛酩也能有说有笑、兴致勃勃地跟他玩一个晚上。
甚至齐洛酩都不会下跳棋,从头开始学,一把也赢不了;夏至言偶尔让他两局,他会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偶尔他还会拿出手机放歌,还是那些之前夏至言读书时的老歌居多,跟着哼两声不过瘾,就拉着夏至言在家里K歌。
夏至言不会唱歌,就算同事间有KTV的聚会实在推不掉,他也只是默默坐在一边;但可能是齐洛酩声音实在太好听了,他从没在现实生活里听过一个人能把歌唱得这么好,加上又都是自己熟悉的老歌,偶尔忍不住,他也会跟着哼两声。
就这么笑笑闹闹,一个月多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齐洛酩拉着医生再三确认了四、五遍都是肯定的答案之后,夏至言终于销假回到学校上课。
复课第一天就有好几节小班专业课,他仔细留意过,齐洛酩果然没有再教室出现,不过倒是意外地遇到了老同学——
他大一入学第一天带他报道地学长,当时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学生会会长,庄黎,今天正好就在他隔壁地阶梯教室做优秀毕业生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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