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言舔舔嘴皮,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可这几天他大部时间都因为药物地影响昏昏欲睡,什么都没做过,每次睁眼也只是看到齐洛酩带着耳机坐在病床边,守着他输液。
不知道在自己睡着时,齐洛酩多少次用棉棒蘸着温水轻拭过他的嘴唇,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一个枯燥的动作……
只知道脸上一阵莫名地发烫。
“夏老师——”
终于,背后一阵清亮的喊声终结了夏至言的尴尬;一声“老师”,也算是回答了大家的问题。
“我刚去找问过了,大夫说你恢复得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我去把手续办了一下,顺便预约了代驾,正好明天把你地车子一起开走,你这样暂时还是不要自己开车了。”
夏至言觉得齐洛酩好像总是这样,能在能在他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脸上还很烫,不自然地躲开齐洛酩的目光,默默点了点头。
可当第二天车门打开,看到自己熟悉的车子完全变了样,他多少还是有点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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