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一切顺利。

        再睁眼时麻药的劲已经过去了,眼前虽然模糊一片,但趴在病床边的那个身影却格外清晰;夏至言张张嘴,才发现自己还插着管子不能说话。

        他轻轻拍醒齐洛酩,想告诉对方自己已经醒了;因为齐洛酩看起来很疲惫,他想叫人回去休息。

        “夏老师!你醒了!”齐洛酩睁眼,疲惫的脸上马上涌出欣喜的神情,但在看到夏至言插着管子不能言语的样子立刻眉头一皱,心疼得也很明显,“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疼还是怎么样?我知道你不能说话,先别急,我去给你叫大夫!”

        夏至言忙抬手把人拦下,轻轻摇摇头告诉齐洛酩自己没事。

        再三确认夏至言确实没事后,齐洛酩总算送了口气坐下来,笑眯眯地凑到夏至言身边,“夏老师,告诉你个好消息——”

        夏至言在麻药作用下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手术切除的组织活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排除了所有癌变的可能,他的身体一切健康,恢复几天就能出院了。

        齐洛酩高兴得好像从鬼门关前逃回来的人是自己,激动得语无伦次,多亏闻讯赶来的大夫又解释了一遍,夏至言才终于听明白。

        但他一点也不气不起来,因为齐洛酩兴奋得手舞足蹈,但在医院病房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能围着他的病床直打转,眼底的喜悦化作了有实质地液体,满满地溢了出来。

        因为麻药和之后止疼药的一些镇静效果,他心里虽然也高兴,但没有办法陪着齐洛酩“疯”,眼睛无力地眯起来,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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