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是这样!”他大声吼道:“这样一张冷清寡淡的臭脸,是摆给谁看的!我们傅家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没有。”夏至言轻轻摇头,“傅时遇,你第一天认识我吗?难道我以前不是长这样?”

        “腻了,可以早点说啊——”

        “我又不会缠着你。”

        “何必到头来,搞得大家都不体面。”

        面对不管是刻意的示好,还是暴怒的威胁,夏至言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声音一如他这个人这么多年来的情绪一样,淡淡的,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冰冷的话——

        傅时遇第一次觉得有点慌了。

        “不是的,小言,你听我解释——”他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女人,你今天看到的那个……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还要有什么?”夏至言冷漠地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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