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有点不高兴,说道:“怎么没空,他是什么工作的啊,这个点了应该下班了吧?”

        薛与深:“他出差去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他不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一个谎话要很多个慌才能圆,很难建立亲密关系。

        今天的情绪起伏波动大,患得患失的感觉让薛与深觉得心里有点难受,那种密密麻麻的心里泛着疼的感觉又来了,他抓着自己的手臂使劲地抓出了一道道红痕,极度地渴望有个人能够抱他,安抚他的焦躁情绪。

        薛与深忍了一会,觉得难以忍受,回到卧室吃了两粒药,蜷缩在床上,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薛与深从床上起来,对着厨房说道:“妈,我有点困了,睡一会,你待会叫我啊。”

        陈月回道:“这孩子,现在才几点,怎么就困了,行了,你睡吧,我做好了饭叫你。”

        薛与深走进了书房,书房里还有曲炀的东西,他的行李箱还放在墙角里。

        薛与深把床拉出来,扑到了床上,深深地呼吸着,疼痛的脑袋得到了片刻安宁,不知过了多久,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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