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深那天都没看手机,没注意到,自然没有回复他。
他网上翻了翻以前的聊天记录,他们加了好友没多久,聊天记录也不多,偶尔都是曲炀来问他,两人聊得有一搭没一搭的。
薛与深看着聊天记录,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酸涩的,他给曲炀发了个微信问他在哪,过了很久,曲炀没回复他,以前聊天都是秒回的。
隔了一天,薛与深实在是忍不住,又发了信息过去问他,还是没有回复。
不回复,也不拉黑他,什么意思?
薛与深也有点生气了,自己又不是故意的,没把他当鸭子,但是怎么负责,他确实不知道,给他钱还不好吗?想要多少,自己力所能及地给他,让他把债务还了,也不用出门总戴着口罩躲人了。
薛与深给曲炀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来把他的猫带走。
薛与深发完信息烦躁地把手机一扔,忽然又听到嗡嗡地响声,他立马拿了手机一看,是凌乐来电。
薛与深神色一淡,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接了电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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