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乐:“哟,这么护短啊。”
薛与深:“……”
凌乐在薛与深这待了一晚,两人喝了个大醉,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凌乐吃了个早餐就走了。
薛与深收拾好一地的啤酒瓶,又洗了个澡,宿醉头疼欲裂。
有人敲门,薛与深开门看到曲炀抱着雪梨站在门口,依旧是戴着口罩,好像这个口罩天生就长在他脸上一样,在哪都戴着,露出的那双凤眼盯着人看。
昨天曲炀气呼呼地走人了,薛与深想了很久都没明白他生什么气。
薛与深问道:“有事?”
曲炀看着穿着浴袍的薛与深,猜测他刚刚洗了澡,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他往里看了看,没见到另一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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