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深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只是随便这么问问,桌上有的是烟,这人居然来吸他手上的。
“咳咳……”
黎炀只抽了一口,就被呛到了,重新戴上了口罩,闷在口罩里咳了个半死,边咳边嫌弃地说:“有什么好抽的,呛死了。”
薛与深把烟灭了,嘴角弯了弯,这少年呛得眼眶都红了,有点像当初他第一次抽烟的样子,也是被呛到,觉得烟有什么好抽的,那么多人抽。
薛与深看着对方眼睛红红地瞪着他,这才是少年人该有的神情,刚才装成讨好他的样子,说什么包您满意这种话,听起来就很违心。
薛与深平日里本不是个话多的人,不熟悉他的人就会觉得他很冷漠,其实他没见得多冷漠,只是懒得跟无关紧要的人交流,对没兴趣的事儿从不多问,但是他今晚心里不痛快,又喝了一些酒,话就多了起来。
薛与深问他白天那么多人追他怎么回事。
黎炀把自己代入在这打工的人,代入他即将要演的那个角色,随便编了个理由说道:“欠钱。”
薛与深心道,果然如此。
“还在上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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