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深回国也有半年多了,还是不适应这种天气,他已经好几年没有体验过这种闷热的气候了。
研究生楼是老教学楼,有些历史了,除了研究生,其他年级的学生也会在这里上课,这栋楼还没有安装空调,平时上课都吹着电风扇,这么热的天,也没凉快到哪去,偏偏讲台还离风扇远,薛与深完全没感觉到有风,热得心浮气躁,在中暑的边缘试探。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薛与深松了一口气,说了下课,却没一个学生出教室,大家眼巴巴地看着薛与深收拾课件,终于在薛与深即将要走的时候,有人出声了。
“老师,期末考试考什么啊?”
“对啊,老师,考什么啊,能划个重点吗?求求了。”
“还有半个月就考试了,拜托拜托。”
台下几十双眼睛盯着薛与深,满脸期待与忐忑,毕竟薛老师是出了名的严格,别的科目老师好说话,早早地就给他们划了考试重点,生怕他们挂科了,唯独薛老师没有。
今天有两个人逃课去隔壁学校追星,正好被薛老师抓到缺勤,说再有下次直接挂科,他平时不苟言笑,大家都有点拿不准他会不会划重点。
大学不像高中统一出试卷,由科任老师自己安排考什么,有的是写论文,有的是正儿八经的考试,形式不一样。
薛与深除了带研究生,还带了本科一个班的高数,高数这门课自然是出试卷考试合适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