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和镜。”贺修文的道歉声拉回了大家的注视，他还没等和镜走到自己面前，就已经开始道歉了。
他的脑袋垂着，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言辞里的歉意明显且浓郁。
和镜知道自己不是个什么大度的人，她“哦？”了一声，轻轻笑了起来：“请问你错在哪儿了？”
和镜心想，她真有礼貌啊。
这时候还用“请”这个字。
贺修文攥了下自己的衣服，细细地数了起来，他的音量不高，但因为室内安静显得格外响亮：“我不该教唆同学们帮我忙。”
“我不该自以为是没有自知之明，误以为你喜欢我。”
和镜已经走到了他跟前，恹恹的模样：“就这些吗？”
“还有吗？”贺修文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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