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到底算奖励还是算惩罚?
反应过来的卫燃暗骂了一声,最终也只能选择默默接受,一言不发的取下弹匣压满了子弹,随后将其重新装好收回了金属本子。
给那支微声转轮也换好子弹,并且将退出来的弹壳也丢进了电解池里,忙完了正事儿的卫燃扭头又钻进了隔壁的暗房,从金属本子里取出那些底片,将那些游击队员们的单人照和不多的几张合影全都一一洗出来,并且给底片扫描出电子版发给了安菲娅。
后续的事情自然不用他再费心,安菲娅和洛拉会帮忙把其中一部分挂在图书馆里,同时也会给那些出售的相册进行照片更新,顺便还会给亚历山大先生发一份儿。
此后几天一直到三月底,卫燃却是老老实实的哪都没去,每天雷打不动的晨练遛狗,陪穗穗上班、上床或者上街购物。
最多也只是趁着周末的时候,亲自驾车带着穗穗去了红旗林场,和制片厂谈妥了帮玛尔塔剪辑前线视频的事情,顺便还买了十几台运动相机和民用、农用无人机,以玛尔塔的名义寄给了她在前线的那些同伴们。
万幸,这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蛰伏,网络上并没有关于他和顿涅茨克有关联的新闻或者话题,倒是玛尔塔的伙伴们传来的前线一手新闻提及,距离库德利克老爷子他们村子不远的前线,敌人最近遭到了密集的火力打击,很是损失了一批人和阵地。
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大事小事中,远在伏尔加格勒的亚历山大也在愚人节前一天的中午给卫燃打来了电话。
“维克多,你什么时候回伏尔加格勒?”亚历山大先生开门见山的问道,“这里的很多事情现在就等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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